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职场: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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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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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了阳海潮这笔钱,欣怡后面的几年,日子好过了许多。

    她从没有乱花钱,生活费和以前一样很省,她没有再要奶奶的救命钱。

    欣怡用那些钱,买了一台电脑,交了学费,她将以前打工的时间,用来努力地学习。

    平常的日子努力学,寒暑假仍是在外兼职,她人像画得很好,工笔,素描,水彩画都不错,一次跟老师出去写生,随手帮人画了幅画,人说她画得好,给了她二百元。

    欣怡喜欢画画,但是光靠画画以后不见得能养活自己,她又兼修了工艺美术,广告宣传与策划、活动策划、平面广告设计与制作,卖场及活动现场布置管理。

    日子充实,欣怡刻意去遗忘过去,她觉得阳海潮是她的污点,恨不得将那几天,从她生命里抠除,她觉得自己很脏,她不敢谈恋爱。

    偶尔走到路上,欣怡还有些心惊,以前欣怡天不怕,地不怕,现在却像做了亏心事一样,总觉得随时有人会打乱她的生活。

    明明想忘记的人,隔段时间又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,欣怡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亏欠,所以不安宁。

    欣怡的目标,以后要将用过阳海潮的钱连本带利都还给他。

    美术学院的男生女生都追求个性的释放,每个人都有性格,美女气质都很好,对于爱情与感情放得开,经常听到同宿舍的同学聊天说谁被包养,谁做小三。

    每次听到这些,心怡面上不显,心却跳若鼓,觉得别人都是在说她,每次听到会自责难过很久。

    欣怡是考取的省美院,公费,一年学费七千多块。

    在她大三那年,弟弟考取了广东一所大学,是个二本,一年要花三四万的学费,生活费三千一月,父母很开心,还专门从广东回家办酒请,所有亲戚都到了,就欣怡没有回去。

    导游她也没敢再做了,她怕再见阳海潮,已经过去的人和事,那姓阳的说只有三天,各自走人,不再联系,可那三天如同魔咒,困了她几年。

    暑假欣怡就留在省城打工。

    大三那年暑假,临开学的时候回家了一趟,家里二楼三楼各有三间房,父母将她二楼的东西放到了顶楼那间没有窗户的,只能放一张床的储物间,母亲说:“你弟上大学了,以后要找女朋友了,三楼我们要装修出来,二楼房间不够用,你奶奶一间,那房间小,住不下你,你弟一间,我们一间,你就住阁楼吧。”

    阁楼很热,奶奶帮着将东西拿到房间,欣怡收拾了很久,清洗得很干净,也能将就着住。

    欣怡做好了饭,一家人一起吃饭。

    弟弟对爸妈说:“我明天要和同学出去玩,妈妈你给我一点钱。”母亲马上转了五百块给弟弟,嘴里唠叨道:“父母赚钱不易,你要省着点花。”弟弟不耐烦地回道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弟弟欣然问欣怡:“姐姐,打工赚了钱,晚上请我喝奶茶。”

    欣怡说:“我学费还不够呢,不够钱请你。”

    母亲突然一把将筷子摔在桌上:“你说给谁听呢?没钱,你可以不读,读个什么美术专业,浪费几年,出来哪里找得到事做?有这几年时间,如果打工,不知赚了多少钱了,你学费不够,是说我听吗?是说我没有给你钱吗?你想向我要钱吗?你别做梦。”

    欣怡没有做声,仿佛没有见到母亲的怒火,她若无其事地夹着菜。

    越是这样,母亲越气,抬手一把将桌子上的饭菜给掀了:“我让你吃,我让你成天只知道吃,我养了个白眼狼,从来就不亲我,一天到晚给我找气受。”

    父亲拦了一句:“好了吧你,吵吵吵,进门就吵。”

    母亲转头开始骂父亲“我瞎了眼,摊上你这没用的男人,吃没吃到,穿没穿到,一切只能靠自己。”

    然后母亲开始了哭闹,叹她命苦,谁都强过她,一屋都是她的克星。

    程序、过程包括下一步她要说的话欣怡都知道,她很难受,一个人出门到街上走走。

    盛夏的夜空,街上很热闹,这是一个旅游城市,暑假又是旅游旺季,嘈杂的汽车声,热闹的喧哗声不绝于耳。

    人们的欢笑,更衬得欣怡形影单只,她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,爷爷奶奶说:“你看看你和你妈,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,怎么会不是亲生,别瞎说。”

    母亲不是外婆亲生的,是外婆妹妹生不到儿子生了母亲,准备弃了,外婆要回来的。外婆已经有两儿子,对母亲疼爱不多,自小母亲缺爱又偏激,人长得极美,脾气却极臭。

    可能因为自己是重男轻女的产物,母亲上过高中,不是没文化,可她极度仇女,欣怡在她面前无话可讲,母女形如陌路。

    父母并不是全都爱自己的孩子的。

    母亲将钱看得极重,她不喜欣怡,所有人都知道,她很少在欣怡身上花钱。

    姑姑看不过去,帮欣怡买件衣服,衣服不是名牌,穿了一个月,脱线了,母亲拿着开线的衣服对着姑姑骂:“尽买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哄我们家,要么莫买,要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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